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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届SGRA论坛/第九届日本・中国・韩国国史对话的可能性"东亚的'国史'与东南亚"于2024年8月10日至11日在泰国朱拉隆功大学举行。自2020年1月在菲律宾举行“国史对话”以来,由于疫情,对话一度转移到线上进行。去年(2023年)8月第八届终于在日本恢复了面对面的形式(线上线下同步举行)。本次同样采取面对面方式(与线上同步),而且选择在相对遥远的地方继续推进“国史对话”。
会议前一天傍晚,与会者一起聚餐,揭开了对话的序幕。参与者中有些人时隔五年再次见面交谈,也有初次见面的人,但作为怀有相似忧虑和问题意识的研究者,大家都愉快地交流着。这让人对次日即将开始的"对话"充满期待。前联合国副秘书长明石康先生的欢迎致辞,给正在思考本国国史和国史间对话的研究者们带来了极大的鼓舞。
8月10日,会议在晴朗的天气中拉开帷幕。本次“国史对话”共分为五个环节。第一天安排了主旨演讲和报告,共两个环节;次日基于这些内容进行第三环节的指定讨论,接着是第四环节的自由讨论,最后是思考未来国史对话方向的第五环节。第一环节由刘杰老师(早稻田大学)主持。首先,他阐述了本次“国史对话”的宗旨。随后指出,在国际形势与当初开始“国史对话”时大不相同的当下,选择新的地点和主题进行对话意义深远,并呼吁以此为契机,探索今后对话的方向。
接下来是三谷博老师(东京大学名誉教授)的开幕致辞。他强调,如果能够相互理解并分享影响东北亚三国关系的现代史轨迹,那么历史对话就能始终保持稳定。他还表示,作为历史学者,他对中日韩三国在东南亚研究方面的差异存有疑问,希望通过本次对话解开这些疑问,并通过关注在这个新地区形成的纽带和对立,思考如何深化我们之间的联系。
杨奎松老师(北京大学、华东师范大学)的主旨演讲题为"后殖民时代'国族主义'碰撞原因之考察——以毛时代中国应对领土争端的策略变化为线索"。简而言之,包括毛泽东在内的"魅力型"领导人能够凭借自己的权力,展现出化解(或平息)外交关系冲突的政治能力。然而,后来性格不同的领导人并未采用(或无法采用)这种方式,有时中央还会利用民粹主义,反而出现了被影响的主客颠倒局面。他认为,当时的情况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毛泽东等领导人所实施政策的阴影。最后,他就历史研究者应当持有的态度,对于相互理解和体谅彼此的历史提出了建议。简言之,就是要承认任何民族性和国家性的"历史认识"都有其局限性,并能够在人类社会的历史进程中准确定位民族和国家的历史。
接下来是中日韩研究者及泰国籍泰国研究者的主题报告环节,由南基正老师(首尔大学)主持。Pattajit Tangsinmunkong(陈玉珍)老师(东京大学)的报告"'竹子外交论'中的大国关系与小国意识"重新探讨了被认为擅长外交,并对此引以为豪的泰国的外交历史事实,同时也尖锐指出了隐藏在这背后的"小国意识"所存在的问题。“小国意识”这一术语与"小国(观)"、"小中华意识"等韩国史中使用的词汇相似,让人倍感亲切,但在完全不同的语境下使用,这一点非常有趣。这有助于理解泰国的过去和现在,同时也让人联想到与韩国"爱好和平的白衣民族"这一观念的相似性。
随后是三国研究者的主题报告。吉田纯巳老师(三井文库)的"日本近代史与东南亚——围绕20世纪30年代的评价"介绍了战后日本近代史研究中,日本与东南亚的关系是如何被讨论的,以及当时的时代背景和学界潮流。
尹大荣老师(首尔大学)的"韩国的东南亚史研究"从古代慧超时期(新罗时代)开始,经高丽、朝鲜,直至近代韩国,纵贯时代地考察了朝鲜半岛与东南亚的关系。最后,他指出了韩国东南亚史研究现状的一些不足之处。
高艳杰老师(厦门大学)的"侨务与外交:中国政府对1959年印尼排华问题的反应"论述了1959年至1961年间在印度尼西亚发生的针对华人的迫害,以及中国的外交政策应对。高老师评价认为,中国在采取强硬态度的同时,也回应了发展两国友好关系的必要性。
本次“国史对话”包括了中国学界权威的主旨演讲和泰国籍研究者的报告,这是一次新的尝试。这为我们提供了一个机会,可以从国史学界权威那里听取中国历史认识或叙述的特点,同时也是一个了解我们不太熟悉的泰国本国史认识的机会。
第一天的两个环节结束后,我们在户外就餐区享用了美味的泰国午餐。在之后的亚洲未来会议开幕式后的欢迎晚宴上,延续了前一天热烈友好的交谈氛围。这是在远离家乡举办活动的"优势",大家都无法在当天行程结束后回到自己的家。指定讨论者们在听完上午的主旨演讲和报告后,整理思路写成讨论稿,并在当晚将稿件交给翻译,这有助于次日讨论的顺利进行。
8月11日,第三环节是由彭浩老师(大阪公立大学)主持的指定讨论。来自韩国的郑栽贤老师(木浦大学)和韩成敏老师(高丽大学),来自日本的佐藤雄基老师(立教大学)和平山升老师(神奈川大学),来自中国的郑洁西老师(温州大学)和郑成老师(兵库县立大学)担任讨论者。讨论的主要内容总结如下:
"虽然历史学家能做的事情有限,但作为教育者,在现场准确进行历史教育很重要","关于中日关系变化原因的个人看法,不只是中国受政治影响,应通过教育提高历史认识","只要能理解小国意识、本国保护意识等原理,就能克服"(郑成)
"蒋介石在抗日战争胜利演说中呼吁忘记过去的怨恨,以良好的心态沟通","印尼排华之前,已经发生过菲律宾排华的案例。虽然迫害模式不同,但也有相似之处","对于中国的反应,不应仅限于问题发生时,如果追溯到更早的时期,可能会有新的评价","有必要从华侨的立场来考察"(郑洁西)
"韩国的东南亚研究以越南比重较高为特点,前近代的研究也主要介绍与越南的关系。最近韩国对越南战争参战的相关研究较多。但韩国研究者倾向于以本国史为中心,或仅以本国民众为对象,将东南亚人他者化","日本的东南亚研究似乎在根本上曾有过殖民主义和东方主义视角,战后日本学界为摆脱这一点做出了哪些努力"(郑栽贤)
"指出了韩国的东南亚研究和教育的局限性。这是一个能赋予新意义的重要机会。遗憾的是对东南亚国家如何看待中日韩的讨论较少","同病相怜的关注可能影响了韩国向越南派兵。韩国现代史如何处理这一问题","将在东南亚的B级、C级战犯视作禁忌的倾向问题","印尼排华是否是内部政治问题。苏哈托政权夺取后,在镇压共产主义者的过程中也有排华案例"(韩成敏)
"从'山的景色应该远看'的立场发表评论","近代以前在东亚与东南亚的交流中形成了中国人社区,日本通过中国接触到了看不见面孔的邻居东南亚,应该思考这一事实","朝鲜王朝对东南亚的关注是出于作为向中国朝贡的邻国这一事实,随着与中国关系的解体,对东南亚的关注减少,而在殖民地危机中重组,这一点很有趣","小国意识是作为外交政策论来讨论的吗?将其作为文化情结该如何看待?"(佐藤雄基)
"在当前从媒体获取大量信息的情况下,了解如何获取和传播信息很重要。日本90年代出现右翼大众书,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中国和韩国是否也有类似案例","'小国意识'=包含想与大国联系的意愿","日本'圣地'的出现(基督教、大正时代日莲、之后与皇室相关的地方),是否表达了小日本想与巨大的欧美联系的意愿。作为消极自我认识表现之一,与'小国意识'相关"(平山升)
以上六位指定讨论者基于各自的专业领域,提出了深思熟虑的真诚而尖锐的问题。
第四环节是自由讨论,由郑淳一老师(高丽大学)主持。首先,主旨演讲者和报告人对指定讨论者的问题进行了简要回答,随后进行了自由讨论。问题意识演变为提问,提问又发展成为获得共鸣的新的问题意识。尽管问答交错,但对话进行得相当自然,这要归功于长期合作的翻译团队。由于有长期对话的参与者和共享问题意识的新参与者共同参与,使得讨论非常高效。
以下是主旨演讲、报告和讨论者评论中的一些印象深刻的观点:
"蒋介石作为民族主义者(对日本等怀有反感),毛泽东从阶级斗争角度(外交是人民外交)来处理两国关系(史)","不应忽视平衡的另一面。平衡不一定是正确的道路。是否因文化情结而可以对许多事情视而不见或加以宣扬,这是个问题","对完整的(广域)地区史与各国历史之间相互关系的思考","东南亚如何看待中日韩?印尼是最后与中国建交的国家。是否对中国存有疑虑和恐惧?","中国的东南亚研究看似活跃,但可能有夸大的一面。长期关注和研究的学者较少","从相互认识的角度来看,在越南获取有关韩国认识的资料相对困难。有很多在韩国学习后回国的越南研究者,他们是否可以进行这类研究?","华侨、华人的历史是否属于中国历史是一个非常有趣的问题。日本移民的历史是否属于日本史?从国家史、人类史扩展的角度来看,这是一个重要的论点","(小国意识等)最初是作为手段被开发的,但后来扩散定型,被视为不可质疑的事实。我认为它与各国都可以看到的民族主义、意识形态是相似的。一开始知道是虚假的,但跨越几代后可能变成宗教性质的东西","对于移民与历史,从国史学者的立场来看,(为了给移民提供有意义的历史)国史的意义需要改变","如果改变'国民'这一标准,就可以进行多样化的叙述。要实现这一点,历史学家们需要做出努力"。
热烈讨论结束后,刘杰老师总结了讨论要点。简而言之,在选择这次主题时有了新的发现。本次关键词"大国"、"小国"受到关注,时期自然地从战前转移到战后。进入战后历史,问题设定就会发生变化。要将战前与战后连续起来进行讨论,就必须思考应该把什么设定为问题。我们要思考各自在不同空间中如何试图跨越国界,跨越国界的历史对话是我们的工作,但我们也需要共同思考各国历史学家在各国内部面临的国界问题。同时,我们要记住历史认识问题也是一个本国国内的问题。
第五环节在盐出浩之老师(京都大学)的主持下,讨论了稍微偏离本主题的关于未来国史对话的方向的问题。中国的彭浩老师、韩国的郑淳一老师和日本的村和明老师(东京大学)依次提出了意见。共同的观点是,尽管存在困难,但今后还是要继续进行对话。
平山老师提出要继续思考三谷老师关于"尽可能多地吸引'隐居型'国史研究者"的初衷,韩成敏老师建议稍微改变形式,让研究者们一起实地考察,并在那里通过小型交谈拉近彼此距离,这些都是值得倾听的意见。
最后,宋志勇老师(南开大学)致闭幕词。首先,他表示会议准备和进行非常成功,感谢渥美国际交流财团的今西淳子常务理事、三谷博老师、刘杰老师以及泰国朱拉隆功大学,同时也感谢同声传译和工作人员。其次,他指出学术成果丰硕。最后,他提到听到了关于未来国史研究方向的充满智慧和建设性的意见,简言之,这为深化国史研究提供了启示,他坚信会议后财团和参与者们将共同设计美好的未来。
最后的最后,还报告了为扩大“国史对话”成果的影响范围而开展的新工作之一——教材化项目的现状。利用新媒体的工作令人期待。
“国史对话”经历了面对面会议和新冠疫情期间的在线会议,已经举办到第九届。就个人而言,这次在地点和主题上都做出了相当大改变的新尝试,给我留下了特别多的印象。首先,深刻感受到韩国的东南亚研究还很不足。与日本、中国相比,研究者较少可能是必然的,但研究主题不够多样化这一点需要学界层面的思考。如果从国史内部开始营造包容各种研究和尝试的氛围,或许国家间的对话也能更好地进行。作为一名国史研究者,我产生了这样的思考。
此外,就像在之前的“国史对话”中感受到的那样,在这次研究者范围更广的“对话”中,我也感到许多研究者都有着与我相似的困扰(政治与学术之间,社会期待的学问与自己研究之间的困扰),这让我感到鼓舞。
另一方面,排斥华人、华侨的事件并非只发生在东南亚。(虽然华侨社会在东南亚形成很大规模是事实)我们也应该提醒人们,在其他有大量中国人进入的地区,也发生过针对他们的排斥事件。在殖民地朝鲜也发生过排华事件,而在中国也有过排斥朝鲜人的事件。因此,思考为什么各国会发生针对移民社区的排斥事件,这样的共同关注可能会很有意义。
第二天晚上,大多数“国史对话”参与者在完成自己的任务后,以轻松的心情在一个美丽的户外餐厅自由交谈。这次聚会让人意识到,除了学术对话,面对面、稍微放下肩上的重担、交换彼此内心想法的私人对话同样重要。
原文为韩语,中文翻译:洪龙日
当天照片
问卷调查结果
■金 𡇇泰(Kim Kyongtae)
出生于韩国浦项市,韩国史专业。在高丽大学韩国史学系攻读博士期间,于 2010 年至 2011年间,以东京大学研究生院日本文化研究专业(日本史学)外国研究生的身份留学。2014 年在高丽大学韩国史学系获得博士学位。曾任韩国学中央研究院研究员、高丽大学人文力量强化事业团研究教授,目前担任全南大学历史教育系副教授。研究关注战争的破坏性本性与必定从战争所引发的荒原中生长出的和平的历史。
主要著作:《壬辰战争期讲和交涉研究》(博士论文)、《虚势与妥协——围绕壬辰倭乱的三国协商》(东北亚历史财团,2019 年)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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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RA 报告 No. 107(中文版 摘抄)
第17 届SGRA 中国论坛
东南亚近代〈美术〉的诞生
2024年6月13日发行
〈论坛主旨〉
本次论坛把目光扩展到东南亚,演讲人是日本东南亚艺术史研究的第一人——後小路雅弘先生(北九州市立美术馆馆长)。目前,东南亚的近代美术的诞生及其复杂的面向,尚未引起东北亚地区的广泛关注。本次论坛希望通过介绍东南亚早期的近代美术运动,来思考该地区与东北亚的关系及相互影响的情况。
〈目录〉
【致辞】 野田昭彦(日本国际交流基金会北京日本文化中心)
【演讲】 《 东南亚近代〈美术〉的诞生》
後小路雅弘(北九州市立美术馆馆长/九州大学名誉教授)
【指定讨论1】 熊 燃(北京大学外国语学院)
【指定讨论2】 堀川理沙(新加坡国家美术馆)
【 对指定讨论的回应】 後小路雅弘(北九州市立美术馆馆长/九州大学名誉教授)
【自由讨论】 主持人: 林 少阳(澳门大学历史学系/SGRA/ 清华东亚文化讲座教授)
【闭幕致辞】 赵 京华(清华东亚文化讲座/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
讲师简介
代后记 ─孙 建军(北京大学日本语言文化系/ SGRA)
〇同声传译(日语⇔汉语):丁 莉(北京大学)、宋 刚(北京外国语大学/ SGRA)
※ 所属・职称以本论坛举办时为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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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RA 报告 No. 106 中文版 日语版 韩语版
第 72 届SGRA论坛演讲记录
第八届 “日本・中国・韩国国史对话的可能性”
《20世纪的战争・殖民统治与和解的历史叙述 ─教育・媒介・研究》
2024年 7月 30日发行
〈论坛主旨〉
“国史对话”于2016 年开始举办,旨在加深中日韩“国史”研究者之间的交流,为搭建知识平台,克服横亘在三国之间的历史认识问题提供思考。
东亚历史问题的起因,通常被认为是源自对20 世纪的战争与殖民统治的不同认知。但是,正如公开发表的日韩、中日历史共同研究报告书所示,尽管对于个别历史事实的解释存在差异,但在20 世纪东亚历史的基本认识上并无重大不一致之处。尽管如此,东亚国际关系仍时常因为历史问题产生纷争,其中一个原因便是对对方“历史认识”的认识不足。
战后的东亚经历了冷战、和解、日本主导的经济合作、中国的崛起等众多局面与复杂变动。各国在各自的政治、社会环境中,基于本国史的脉络形成了各自的历史观,并普及到国民中去。战后各国的历史观是在半封闭的历史环境中形成的。对于各国的历史认识的形成过程、内在逻辑、与政治的关系、向国民普及的过程等的相关信息,尚未在东亚历史学家之间共享。有关历史认识的对立,与上述信息的缺失密切相关。
各国国民对于20 世纪的战争与殖民统治的历史认识,是在国家历史观、家庭教育、学校教育、历史学家的研究与成果公布、媒介、文化与艺术等复杂的相互作用中形成的。
众所周知,历史学家的研究与国家历史观在保持紧张关系的同时,对学校教育产生了重大影响。本届对话的主题之一便是历史学家在战后是如何从事历史研究的。战后东亚各国的政治发生巨变,使得历史学家的历史研究与历史认识也产生了激烈的动摇。而追踪历史学家的研究及其成果公布的轨迹,可以说是确认各国历史认识形成过程的有效手段。
电影与电视等媒介也在国民历史认识的形成上起到了重要作用。战后,各国从各自的历史观出发创作了众多与战争、殖民地相关的作品,而这些作品对国民的历史认识所产生的影响不容忽视。此外,在展开媒体交流的过程中,各国合作创作了众多电影与电视剧。各国国民通过观赏这些作品间接参与了历史对话。各国的文化、社会环境如何影响了历史认识?这是另一个想要确认的问题。
当围绕历史认识的国家之间的对立发生时,关注点多在如何指出对方的历史解释与历史认识中的问题点。但由本国国内发生的政治、社会变动所诱发的历史认识的对立其实更多。认识对方的历史认识的过程,可以说也是重新审视自己的历史认识的机会。从该观点出发,第8 届国史对话做出了进一步深化一直以来对话的尝试。
〈目录〉
第1场 [主持人:村 和明(东京大学)]
【开幕致辞】 刘 杰(早稻田大学)
【主旨说明】 三谷 博(东京大学名誉教授)
第2场 副主题:教育[主持人:南 基正(首尔大学)]
【报告1(韩国)】 解放后韩国知识界的去殖民话语及历史叙事架构的变化
金 泰雄(首尔大学)
【报告2(中国)】 历史记忆的战争与历史书写的伦理──有关20世纪中期中国的“历史之战”
唐 小兵(华东师范大学)
【报告3(日本)】 日本的历史教育如何讲述战争与殖民统治──基于教科书与教育现场的思考
盐出浩之(京都大学)
【讨论・提问答疑】 报告人互评・回应与会者提问
第3 场 副主题:媒介[主持人:李 恩民(樱美林大学)]
【报告4(中国)】 自保、爱国与屈从:一个伪满“合作者”的心态探微
江 沛(南开大学)
【报告5(日本)】 战后日本的媒体文化与“战争叙事”之变迁
福间良明(立命馆大学)
【报告6(韩国)】 现代韩国媒体的殖民地、战争经验形象化及其影响──以电影、电视剧为中心
李 基勋(延世大学)
【讨论・提问答疑】 报告人互评・回应与会者提问
第4场 副主题:研究[主持人:宋 志勇(南开大学)]
【报告7(日本)】 “我”的历史,“我们”的历史──以色川大吉的“本人史”论为线索
安冈健一(大阪大学)
【报告8(韩国)】 在“发展”之外,书写新的历史的可能性:韩国殖民地时期经济史研究的方向
梁 知惠(东北亚历史财团)
【报告9(中国)】 民国时期中国人对“日本军阀”的认知
陈 红民(浙江大学)
【讨论・提问答疑】 报告人互评・回应与会者提问
论点整理 刘 杰(早稻田大学)
第5场 指定讨论/全体讨论[主持人:郑 淳一(高丽大学)]
讲在讨论开始之前:三谷 博(东京大学名誉教授)
指定讨论者(按发言顺序排序):
金 宪柱(国立韩巴大学)、袁 庆丰(中国传媒大学)、
吉井文美(国立历史民俗博物馆)、史 博公(中国传媒大学)
第6场 指定讨论/全体讨论[主持人:彭 浩(大阪公立大学)]
指定讨论者(按发言顺序排序):
张 晓刚(长春师范大学)、金 澔(首尔大学)、平山 升(神奈川大学)
【闭幕致辞】 赵 珖(高丽大学名誉教授)
对8届国史对话的回顾与展望 今西淳子(渥美国际交流财团)
讲师简介
代后记 金 𡇇泰
参加者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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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RA 报告 No. 103 中文版 日语版 韩语版
第70 届SGRA 论坛
共议木结构古建筑的修复与保护
2024年6月6日发行
〈论坛主旨〉
东亚各国都属于不同于西洋文化遗产形态的木结构建筑文化体系。第70 届SGRA 论坛,通过特别邀请日本资深古建筑修复技术专家从金峯山寺二王门古建筑保护维修现场直播讲解日本古建筑修理方法,加之中韩欧三地专家与一般民众代表进行评论,以及参会者直接提问答疑的方式,为大家提供了一个专家与一般民众一起探讨木结构建筑修复与保护方法的对话平台。
希望可以通过本次的讨论,一来为大家提供一个了解东亚各国木结构古建筑的修复方法与保护现状的机会,同时也希望能进一步推进文物保护专家与一般民众之间对古建筑修复与保护工作的相互理解。
衷心感谢为举办本次论坛提供大力支持的金峯山寺与奈良县文化财保存事务所。
〈目录〉
引言
总主持人:李 晖(日本奈良文化财研究所 准研究员/ SGRA)
开幕致辞
五條良知(金峯山修验本宗 总本山金峯山寺 管长)
【话题提供】 实况直播 国宝 金峯山寺二王门修复现场
竹口泰生(日本奈良县文化财保存事务所金峯山寺出张所 主任)
【讨论1】 [韩国专家评论]韩国文物修复与构件保护
姜 璿慧(韩国传统建筑修理技术振兴财团 企划行政团队负责人)
【讨论2】 [中国专家评论]日本奈良金峯山寺二王门古建筑保护维修讨论
永 昕群(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 研究馆员)
【讨论3】 [欧洲专家评论]日本木结构古建筑保护的特征:从与欧洲的比较谈起
亚历山德罗・马丁内斯(Alejandro Martínez)(日本京都工艺纤维大学 助教)
【讨论4】 [一般市民评论]市民对于文化遗产修复与保护的期待
盐原 维罗尼・弗里德里克(Vroni F. Shiohara)(BMW GROUP Japan / SGRA)
提问答疑
主持人:金 玟淑(日本京都大学防灾研究所 民间等共同研究员/ SGRA)
回答者:
竹口泰生(日本奈良县文化财保存事务所金峯山寺出张所 主任)
姜 璿慧(韩国传统建筑修理技术振兴财团 企划行政团队负责人)
永 昕群(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 研究馆员)
亚历山德罗・马丁内斯(日本京都工艺纤维大学 助教)
盐原 维罗尼・弗里德里克(BMW GROUP Japan / SGRA)
讲师简介
代后记